执法堂堂主涂之衡忍不住问道。
“如果我没看错，这小子真的学会了。”
晚风真人瞠目结舌的回答道。
“有没有可能，师妹会已经提前教过他？”
旁边的吴长老发出疑问。
要不然怎么解释，有人看完就学会了。
这个世界真的有这么天才的人？
“不，绝不可能，我这本当初是残本，也是十多年前，我偶然得到残缺的部分，才得到了完本。”
晚风真人记得，自己师妹当年学的是《凤游九天仙决》，女仙修才能够学成，毕竟男女身体结构的不同。
因为江凡最近两次比试，晚风真人都在现场，没发现江凡使用过身法，所以晚风真人寻思着想着江凡肯定没有身法之类的功法，就带着自己压箱底的东西来给这个师侄上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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