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山,涛涛烈焰,高温将空气焚烧的都已扭曲。
陈江流师徒五众,悠闲的躺在老板椅上,吃着冰镇的瓜果,享受着沙海热气桑拿。
“悟空,给附近的百姓送瓜果了吗?”陈江流边吐着西瓜子,边问道。
“师傅放心,早就送过去了。”
“嗯,那便好。”
陈江流路阻火焰山,已经三月有余了。
也不能说无所事事,至少陈江流在帮本地人族百姓改善生活水平。
至于取经,那不着急,大火封山,怎么走?
陈江流丝毫不急,可云层上的药师、弥勒可等不急了。
药师、弥勒降下云头,显现佛身,走至陈江流椅子旁,微皱着眉头,问道:“金蝉子,汝怎么如此悠闲?”
“悠闲?贫僧并不悠闲啊?忙活了几个月,又是搭棚,又是打水,又是种植的,都晒黑了好几圈了。”陈江流躺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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