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贺陈兄当得江州县令,日后前途不可限量。”魏叔玉笑着套近乎。
“哪里,哪里,魏兄抬举了,远比不得魏兄的六品的翰林院修撰,这是京官啊。”陈光蕊也笑着吹嘘。
自古以来,京官就便拥有先天的优越性,同级都能压死人……
“翰林院修撰,哪里比得上陈兄出去主政一方来的自由?陈兄若在江州做出了功绩,定会上达天听,陛下必当委以重任!”
“希望吧……”陈光蕊何尝不想留在长安做官?
魏叔玉与陈光蕊又聊了许久,最后道:
“贤弟听闻去往江州的水路有些不太平,时常有谋财害命的水匪出没,陈兄赴任路上还需谨慎一些。”
“水匪?难不成这水匪还敢谋害朝堂命官?”陈光蕊却是不以为意道。
“世道不太平,那群水匪都是亡命之徒,谁又能说的准呢?总之小心驶得万年船呐!”魏叔玉的会意道。
陈光蕊双眸中也露出一丝诧异,但魏叔玉前来好心提醒,总归是好事,“好的,多谢魏兄提醒。”
魏叔玉也是点到为止,施礼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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