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团上的鸿钧缓缓睁开双眸，凝视烟雾轮廓，“天道至公，至正，无感情，为万灵之天道，汝为何会存在？”
“混账！吾便是万灵之天道，至公，至正！”烟雾轮廓的声音无感情，更冰冷了一些。
“汝已经有怒气了。”鸿钧声音平淡。
烟雾轮廓恢复，声音冰冷，“吾是万灵之天道，至公，至正。”
“嗯，你是万灵之天道，至公，至正。”鸿钧出声附和，心底则补充了一句，“真是死鸭子嘴硬。”
“你说的太多了，泄露天机，当罚！”烟雾轮廓散发着无上威压，深邃，亘古不可灭。
“嗯，罚。”
蒲团上的鸿钧似在遭受无上力量的侵袭，额头上涌现了一层细密汗珠。
良久后，烟雾轮廓散去了。
鸿钧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无比凝重，“祂…的情绪，比数年前更强了。”
鸿钧目光向下望去，穿透混沌，抵达洪荒，落在了安平地界，“万物万灵，从一出生便烙下天道印记，想要超脱何其难？汝…为异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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