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畅好像丢了魂一样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锦顿时吓了一跳，赶紧上前。
“云锦，你怎么样？”看见云锦，云畅赶紧问。
她们姐妹关系不错，所以这般询问，并非是问询客人赏了多少钱财，而是问怎么样，有没有遇怪怪异的客人，毕竟做这一行的，什么样的男人都能碰到。
“还好吧。”云锦一笑，眉宇间荡漾着尚未褪去的春意：“那个瘦猴出手挺阔绰，功夫也是不错，没想到瘦猴一样，爆发起来还挺招女人喜欢的，不过就是话有点多，就像个话匣子一般，一直说个不停。”
“对了，你怎么样？你、你没事吧？”云锦看出云畅有心事。
她知道这也正常，毕竟女人失身，总是这样，虽然如今她已经习惯，但是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也是心绪复杂。
虽然他们是风尘女子，所谓的第一次说出来只会让人笑话，像他们这样的脏女人，谈什么第一次，但作为她们自己，还是很在乎的，尤其是云畅。
“我、我……没有。”云畅迟疑一声，脸色有些古怪，低头道。
“没有？”云锦当即愣住，旋即在云畅身上打量。
云锦也算老手，一眼就能看出什么，不由惊讶道：“难道是为看走眼了？那个大块头直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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