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上班二字，程厌眼里闪过不解。
为什么要去上班？因为没有钱吗？
程厌张口想说帮棠棠请个假，却又突然哑了声，因为她忽然想到自己这样是不是会让棠棠不高兴，棠棠现在讨厌自己g涉她的生活。
看着程厌蹙眉思考的模样，于惜扒着门就要冲进去，“你把祝棠怎么样了？她今天早上也没接我电话。”
程厌伸手挡在于惜面前，高出几厘米的身高让她俯视于惜，丝毫没有退让的架势。
一个往左钻，一个就往左挡，两人就这么僵持在门口，直到一声“你在g什么？”打破了僵局。
那句话明显是针对程厌的，程厌却诧异地指了指自己，做了个口型问。
我？
“你早就该走了。”
祝棠匆忙走过来，对程厌说话冷y得像冰箱里的冰块渣子，两步并做一步，围巾凌乱的挂在脖子上，长发毛糙地蓬着。
“对不起，我起晚了，不吃早饭了，应该能赶得上。”后一句是对于惜说的，语气融化了的雪水般柔和。
程厌心中一刺，看着祝棠露在空气中被冻得通红的脖子，抬手想替她围好围巾，却被猛地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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