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了?”
或许是祝棠不解释不反抗的态度激怒了季妩,季妩连带着掌心都cH0U痛了一下。
她就这么不在乎?
钳着祝棠下巴的那只手磨了磨,拇指抵开祝棠的唇瓣,指尖卡在齿间,撬开祝棠牙关意思很明显。
要她回答。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跑是我自己要跑,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祝棠脖子后仰,躲开了季妩的手指,淡淡地说道。
语气淡漠得像是季妩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这件事也只是一件无关痛痒的事。
季妩最烦祝棠这样漠视的态度,不关心,不在乎。
愤愤地在祝棠身上找存在感似的,一口咬在祝棠的肩上,那里红痕未消,又添了两排整齐的牙印。
祝棠吃痛,却也不叫出声。
凭什么,凭什么她被囚禁在这里?她想要自己的自由,反倒是做错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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