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妩虽然看着温柔,但是指腹却十分粗糙,甚至手指骨节上还有老茧。
那是常年握着枪才能磨出的茧,而她又不是没用这样的手去牵去m0过祝棠,可偏偏祝棠就是丝毫没有发觉那个对她温柔的邻家姐姐与这双布满疮痍的手有多么割裂。
还能是什么原因?不过是祝棠从没对她上过心罢了。
季妩Y沉着脸看着情迷意乱的祝棠,心里有些讽刺。
看啊,原来你捧在心尖的人被下了药就可以这么躺在床上任人凌辱,而这次如果不是你设局买下她,那现在她会躺在谁的床上?
指腹重重地擦过甬道壁,粗糙的那点被按压摩擦,用力到季妩小臂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手指中被带出的yYe在快速摩擦中变成白sE的水沫,咕啾的水声在两人的喘息中交缠连接。
两个人的1中清醒的只有季妩一个人,看似是相互的索求,然而这只是一个人的一厢情愿,清楚地认知到这个事实,对那个清醒着的人无疑是一种折磨。
祝棠张着嘴,胡乱地SHeNY1N着,挺着腰肢迫切地贴向季妩,整个人像根拉开的弓,要么把箭S出去,要么就崩断弓弦。
“叫我的名字,快点”季妩红了眼眶,表情扭曲,急切地想要从祝棠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回应她的只是一声又一声y1UAN而又绝望的SHeNY1N。
是她糊涂了还是她在装糊涂。
被焚烧的人哪有理智去思索她的话。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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