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恶灵说这地方平日里极少有人来，从落在书架和书本上那些厚厚的灰尘就能看出来。
不过就是因为很少有人来，所以但凡来一个，恶灵都记得非常清楚。
“前段日子，来了一个女的，是个恶灵，我和一样，不过她似乎并没有发现我，我也懒得招惹她。但这里有别的东西盯上了她……”
“影子？”林默开口问。
“对，是影子。”恶灵两个眼珠子因为挤压，有一个凸出来大半，而且一个看向这边，一个看向那边。
诡异当中，还莫名带着一抹喜感。
林默让这个恶灵仔细讲讲。
恶灵可能也是被压在书架下面太久了，再加上它知道惹不起林默，所以这会儿什么恶意歹毒的情绪都被压制下去。
老老实实的把知道的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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