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闭着眼睛怎么打？
那是真的瞎打。
所以林默想了想，睁开了鬼眼。
结果袭文君摇头。
鬼眼也不行？
这船长真够难缠的，合着就是不能看，就算是想骂两句都不行，因为也不能对船长说话。
林默还从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梦魇。
太特么气人了。
可如果闭着眼睛，就和没头苍蝇一样，那还怎么打，和送死差不多。
最重要的是，林默必须得让纸人碰触到对方，否则无法进行复制。
如果没有纸人，这一战怕是没有一丝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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