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既能起于青萍之末,些许小节也能让人蹉跎官场,马上就要进京拜相的萧钦言,虽然深得官家和皇后的信任,但是一直在朝中风评不佳,就是因为他对官家和皇后太过于谄媚之故,那些清要之臣最恨谄媚之人,我高家又是皇亲国戚,你在这方面更要加倍的注意!”
“是,小婿谨听泰山大人的教诲,时刻铭记于心!”
“好!”
一行人走过石拱桥,喝得微醺的高鹄在下人们的搀扶下打道回府,欧阳旭微微弓身肃立,恭送高鹄离开后才起身,这时,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德叔满脸不快道:
“官人,这高观察也太不尊重你了,官职的事岂是他说定就定的?”
“好了,你是嫌我今晚受的气还不够多吗?”
欧阳旭目光阴鹜地看着波光粼粼的汴河河面,声音低沉,德叔立马识趣地闭了嘴,这时,欧阳旭又开口问道:
“德叔,夜宴图怎么样了?”
“官人,老奴已经派人去找那柯相公换画了,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三天以后准能到东京!”
“那就好!”
看着波光粼粼的汴河河面,还有河面上那些灯火通明的画舫亭榭,欧阳旭微微眯着眼睛,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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