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泼皮无赖似的袁旭东,赵盼儿深呼吸一口气直接道:
“赵盼儿,二十四岁,邓州人氏,九岁因父罪没为官奴,隶杭州乐营歌舞色为乐伎,十六岁因太守恩令脱籍归良......”
“够了!”
袁旭东从竹床上起身,看着眼眶微微泛红,眸子里隐有泪水在打转的赵盼儿直接道:
“你是贱籍?”
“曾是!”
“你觉得很羞愧自卑?”
“没有!”
看着袁旭东,赵盼儿眼神倔强道:
“贱籍怎么了?那是天命,不是我的错,我在籍时清清白白,没有以色侍人,脱籍后卖茶为生,从未自甘堕落,我有什么好羞愧自卑的?”
“若果真如此,那你还跟我说这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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