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你好毒啊！”
“哈哈！”
......
第二天上午，姜小果像往常一样去普凌资本上班。
作为普凌资本的总裁助理，虽然还在实习期，但是姜小果还是跟着周寻一起参加了公司的高层会议并负责会议记录和总结。
高层会议中，周寻拿着一份由风险控制部门主管提议的针对奇妙商铺项目的补充协议生气道：
“我和奇妙商铺已经把条件都谈好，合同都签了，伱现在告诉我要签补充协议，还要限制放款速度是为什么？”
看着满脸怒气的周寻，风险控制主管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笑道：
“周总，签补充协议是根据他们的业绩来的，限制放款速度呢，对我们自己也是一种保障嘛！”
“那这样一来，这家公司就错过了扩张的最佳时机，这点你有想过吗？”
“周总，也许这家公司的前景没你想象的那么好呢，我之前就觉得这家公司不是很靠谱，而且他们老板魏力的丑闻，在整个行业新闻里面已经曝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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