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浩的家里有钱有势,他爸爸还是议员,你有把握判他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吗?”
看了李伊利雅一眼,袁旭东实话实说道:
“这件案子证据确凿,再加上情节十分恶劣,我有把握把他送进监狱里面,并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但是,我们大韩民国的法律你也清楚,进监狱以后,什么表现良好,写忏悔书,身体不适,精神不适等等,有的是办法减刑,甚至是缓刑,最后不了了之的都有,就看家里的关系够不够硬了,所以我只能保证把宋白浩送进监狱里面,剩下的就看其他执法者的职业操守了!”
说到这里,不等李伊利雅开口,袁旭东语气讥讽道:
“法律还挺人性化的,犯了罪还有机会改邪归正,在监狱里面好好表现一下,写写忏悔书就能减刑,也不知道有没有经过受害者的同意,要是没有经过受害者的同意就减刑的话,那么就会产生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那些犯罪分子都是向谁忏悔的,又是谁同意他们减刑的,谁又有权力代表千千万万的受害者原谅那些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
看了袁旭东一眼,李伊利雅有些迟疑道:
“那就没办法真正惩罚那些有钱有势的罪犯吗?”
“有啊!”
袁旭东靠在椅子上,双手枕在脑后笑道:
“当你比他们更加有钱有势的时候,你就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来惩罚那些坏人,可话又说回来,当你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干扰司法判决的结果的时候,你和那些人又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呢?说到底,法律不过是手段,当天平两端的重量不对称的时候,自然就会失去其原有的平衡,谁的砝码重一些,谁就是最后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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