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慢慢升到了最高处,又开始渐渐落下。桓辞亲眼瞧着窗台上铜钱草的影子从这头移到了那头,可书桌前的男子还在奋笔疾书。
初时他还会同她说两句话,可后来便一直埋头苦练,仿佛旁人都不存在一般。
桓辞不仅手腕酸得厉害,腿也早已失去了知觉。
她瞧着砚台里的墨还够用一阵子,于是轻轻放下墨锭,偷偷地活动着手腕。
可这细微的动作还是惊动了伏慎。男子停了笔,抬头看她时的眼神有些不耐烦,可转瞬间又都消失不见了。
桓辞原本只是想活动一下腿脚,忽被他这样看了一眼,心里竟陡然生出了浓浓的委屈。可如今有求于人的是她,寄人篱下的也是她,不过是一个眼神罢了,何苦想那么多?
劝慰了自己一番后,桓辞又拿起墨锭打算接着研磨,却见男子搁下了笔,有些滑稽地左右抻了抻脖子。
桓辞急忙放下墨锭跑到他身后,轻手轻脚地帮他捏起了肩膀:“我给你按,保管帮你疏通奇经八脉。”
可她手心不知何时沾上了墨汁,一碰到伏慎就将他玉色的衣服染黑了一片。
“真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她急忙抬起了手,窘迫地看着伏慎。
伏慎不明所以地看向了她,旋即便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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