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下官没这个意思,实在是太原城不比阳曲,一下子拿出几十匹战马有些困难。”闫县令解释道。
解士公冷声说道:“本将不是白拿太原城的战马,不是说过了,用自己带来的战马跟你们换,你也不吃亏,本将和部将带来的战马都是上等良马。”
“是,是,是,不吃亏,不吃亏。”闫县令哪敢跟一个总兵茬话,只能顺着说。
坐在主位上的潘希光突然开口说道:“闫县令,就按解总兵说的去准备,再为本官准备一辆马车和一些干粮。”
“抚台也要走?”闫县令迟疑的望着潘希光。
潘希光随手放下手中的盖碗,斥责道:“快去准备,哪那么多问题。”
“是,是,是,下官这便去准备。”
官大一级压死人,闫县令一个七品知县,自知得罪不起这两位山西大员,老老实实行了一礼,退离了后衙。
他一走,后衙只剩下潘希光和解士公与另一位副将。
“抚军刚刚不是还说神武卫的援兵马上就到,末将以为,抚军不如留下,协助太原城坚守一两日,待援兵一到,也好早日恢复阳曲。”
没有了外人,解士公毫不客气的在言语上讥讽潘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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