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详细说说,毕竟白杆兵是石柱马家的兵马,将来虎字旗去了川贵,早晚要和马家对上。”闫唯喜也道。
几个人都清楚,拿下河南只是第一步,将来一定会进军川贵的。
“来,先喝点水润润喉咙。”乔元生拿起桌上的大茶缸,端起来递向秦友亮。
接过茶缸的秦友亮,喝了一口水,嘴里说道:“白杆兵给我的感觉比咱们遇到的明军正营兵和卫所兵都要强,不仅身上的甲胃兵刃好,更有其他明军身上缺少的血勇,只可惜白杆兵多是使用长枪,面对火铳的时候明显不敌,很难做到靠近火铳十几步内的地方,这也是白杆兵的缺陷,若今天这一战白杆兵带来了炮,怕是这一仗还有得打。”
“对方真有这么厉害?你不会夸大其实了吧!”闫唯喜皱着眉头说道。
和明军交了这么多次手,真没有遇到过哪支明军能被他高看一眼。
“我到相信他说的。”乔元生走回桌边坐了下来,继续说道,“不是哪支明军都有本事和奴贼在浑河血战,最后还能带着部分兵马强行杀出重围。”
一旁的白孔接话说道:“其实大部分明军之所以这么拉胯,不是士卒不行,而是官不行,只要给士卒全饷,让士卒吃饱饭,给他们兵甲,平时多加训练,一样可以成为强军,咱们虎字旗就是最好的例子。”
秦友亮和闫唯喜认同的点点头。
虎字旗的战兵中间也有明军出身的士卒,以前这些人事事拉胯,如今一样成了虎字旗的精兵强将。
“说说你们下游的这一战吧!你们阻击的是襄阳卫的兵马,有没有把襄阳卫指挥使抓到,我可是听说此人也来了。”乔元生问向闫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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