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陈新南急忙说道:“大人,万万不可给兵部上书,大凉山匪患本该是东路参将的责任,如今咱们已然僭越,若是大人再给兵部上书,兵部恐怕会斥责大人您。”
许将军瞅了说话的陈新南一眼,没有说话。
站在边上的吴怀同样瞅了一眼,嘴里说道:“陈大人,你这脾气还真是……耿直。”
“吴大人此话何意?”陈新南一皱眉头。
吴怀反问道:“吞噬&.莫非陈大人还想再来大凉山剿一次匪?”
“自然不想。”陈新南摇了摇头,旋即说道,“可刚刚许将军不是说……”
话说一半,突然住声。
他反应过来,许将军身为抚标营指挥使,又怎会不知抚标营的责任不是剿匪,又如何会自找没趣的给兵部上书。
吴怀见陈新南明白过来,便不再出言提醒。
坐在路边石头上的许将军站起身,说道:“逃兵回来的差不多了,传令下去,收整溃兵,立即回大同,至于张先生……”
犹豫了一下,他又道:“本将会亲自向巡抚大人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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