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夜幕降临,傍晚的风把初夏的热气驱散了大半,主活动场地从室内挪到室外草坪,彩灯挂在树梢上,现场有乐队在唱歌。
人人都在举杯社交,处处热闹而欢腾。
汪兰九换了件简便的小礼服走出来,边拨电话边对尽职尽责跟在她身边的孟臾说:“孟臾,你别拘束,也去放松一下啊……”复又蹙眉看着手机屏幕,咬牙切齿道:“这个宁知衍,到底跑哪儿去了,电话不接,消息不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一个人结婚呢。”
孟臾接话说:“刚才我看到五哥去西边配楼,可能是去休息室了,我帮你去叫他吧?”
汪兰九沉Y片刻,拍拍她的肩膀,“行,那麻烦你了。”
宁知衍站在二楼休息室的窗前,看远处主楼前的草坪上,孟臾与汪兰九说着什么,然后就转身一路往这边走。他回过身瘫在沙发里,一双长腿架在面前矮几上cH0U雪茄,好不惬意。
他已经喝高了,脑子昏昏沉沉的,JiNg神却亢奋得很。虽说是特供茅台,入口绵柔,唇齿留香,但后劲儿还是大。谢鹤逸酒量深不见底,明明帮着他分担了许多,此刻却不见丁点儿醉意。
宁知衍朝虚空处吐出一口烟圈,刻意营造的形状,一环扣着一环,“我二叔说,他这次晋升上将,多亏你C作神速。半年时间,从立项到拿下,还把那项什么雷达的国际专利抢注下来了,他述职报告里业绩y成这样,参与评审的领导都无话可说,只能投赞成票。但今天他没时间,过阵子他做东,请你吃饭。”
“已经下调令了?”谢鹤逸捏着根烟问,他还没收到消息。
宁知衍稍稍倾身,满不在乎说:“不离十吧。”
谢鹤逸眉间淡漠,不再谈公事,而是问:“你不去前面陪兰九,反倒在这里躲清闲?”
宁知衍呛笑一声,“她能管得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