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路的声音很轻,门关上的时候文丑才惊觉他真的出去了,“吱呀”的声响像一记棍棒捶打在文丑的后脑。
“颜良,颜良……”文丑蓦地回过头,在空荡的房间寻找着颜良的身影,慌乱转动的眼珠像是一只被虎狼追赶急于寻求藏身之处的小兽。
“在!我、我在……”房门立刻被打开,颜良被门槛绊了一跤,跌进房间,尴尬地站在原地等候吩咐。
文丑瞬间放下心来,脸上还带着泪,又被他滑稽的动作逗地哭笑不得,赌气说了句“不是让你走了吗?”
颜良低着头,眼神小心翼翼地瞟他:“我、我走了,走到门口…走不动了…”
文丑失笑,缓步走向他。走到颜良跟前,文丑还未开口说话,只是那带着质询与怨气的眼神就看地颜良心里一阵发虚,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颜良退半步,文丑就进半步,颜良再退,文丑再进,直到他背后抵着门板,终于无路可退了。
文丑态度强硬道:“躲什么?抱着我。”
强壮有力的臂膀瞬间将他圈在怀中,颜良身上的药香充斥在他的鼻间,他胸口同时交织着安心与担心两种相悖的情绪,强行压住喉间哽咽问道:“伤口还疼吗?”
颜良将下巴搁在文丑发顶,一呼一吸间将文丑抱得更紧:“疼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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