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燥热未退,又在他身体里翻滚起来,勾起丝丝楔入骨缝的痒。下腹的野兽在深夜被唤醒,高昂着头颅将薄薄的束缚顶起,几欲冲破牢笼。
颜良没有姬妾,每每有了需求都是自己动手解决,这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可此时的他却觉得不耻。
他怎么能想着他的亲弟弟文丑做这样的事?
烛火的影子在竹简上晃动,晃地他心烦。他抬起头想将蜡烛熄灭,却不料先看到了书桌一角的汗巾。
那是他未来得及归还的文丑的汗巾,上面还浸着文丑的汗。
文丑的汗是什么味道的?他突然对此充满好奇。
文丑随他母亲一样长着一张极美艳的脸,美艳到近乎妖冶,中原人很少有这样的长相,文丑的母亲应该是从西域被发卖过来,她身上的奇异香味便是作证。
文丑身上也有这样的香味,出了汗香味更加馥郁,撩地他心痒。
颜良紧盯着那方汗巾眼神炽热,虽极力隐忍却仍控制不住地将手伸了过去。
将汗巾靠近鼻尖轻轻吸气,那熟悉的香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汗味钻入了鼻腔,顶起的胯间不安地勃动起来,那名为纲常伦理的旗帜开始动摇,最终拦腰折断。
颜良将脸深埋于汗巾之中,深深吸一口那令人着迷的香气,手钻入了裤缝里掏出了早就膨胀的肉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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