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握着他的手腕,脸颊轻蹭他手背,带着怨气说一句:“分明是你给我委屈受。”
感觉到颜良的手一顿,再看他脸上的僵硬与无措,文丑知道他一定为自己的擅作主张感到后悔。文丑安抚般朝他一笑,环住他的脖子贴近他的呼吸,“我说笑的。”他压低声音耳语道,“我早就把他的脖子砍断了。”
颜良看了眼文丑来时的路,又看向戟锋上来不及擦拭的鲜血,不置一词。
“颜良,我不开心,陪我玩点新鲜的。”文丑放开颜良,朝前走去。
“好,你想玩什么都可以。”颜良牵着马坠在他身后慢慢地走。分明有马可以快些回家,文丑不提,颜良不问,两个人的心事在通透的月光下无所遁形。
一路无言,然而一到府中关起门来,两人立刻干柴烈火地缠在一起。
被颜良抱着抵在门上亲吻,文丑勾着他的脖子,腰身酸软,喉咙压抑不住欢愉的呜咽,嘴唇微启时就会泄露出来。颜良的吻技在他的调教下已经突飞猛进了。
一把将他的丰臀掌住,力道十足的十指急色地揉捏,下身两处凸起隔着衣服布料互相磨蹭着,此起彼伏的喘息声盈满耳廓,双方皆按捺不住了。
“颜良…嗯……”文丑的嘴唇上挂着颜良的舌尖带出的细丝,和他眼角的泪一样泛着淫靡的水色。
“嗯?要我陪你玩什么?”颜良知道文丑还没为今晚的事消气,因此尽管自己欲火难熬也得熬着,非得让他痛快了才行。
文丑闻言带起一抹恶劣的笑——他果然在打量什么坏主意,颜良这样想着,那环在自己脖颈的手就松开了,顺势向下搭在腰间,将腰带解了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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