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恨恨地咬牙:“刘备不过先行半个时辰,你的马怎么可能追不上他,你是不是又心软放过了他?”
颜良喉结一动,将紧张全表现在了脸上。
他总是这样轻信别人,从不会为自己谋划!文丑恨他恨地牙根发痒,眉心一蹙,质问道:“你骗不了袁绍的,他要杀鸡儆猴,怎么可能只打几十军棍?!你还在瞒我!”
“你别担心,只要打了胜仗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颜良这话说得倒是坚定,可眼珠子却一个劲儿地乱转,他的心虚昭然若揭。
文丑显然不会配合他自欺欺人:“对面是关羽,你有把握一定胜得了他?”
颜良实在承受不住他逼问的眼神,索性背过身去,决绝道:“胜不了,我以死谢罪。”
他说罢提脚就要走,文丑叫住他,哀切道:“颜良,我们逃吧,袁绍现在自顾不暇,一定不会花力气在两个逃将身上。”
颜良宽厚的背影沉默着,沉默却顾虑重重,半晌他才抬起头,目视前方那条并不明亮的路,一字一顿道:“为将不降,为臣不叛。”
“那为兄呢?为兄要如何?!”文丑的声音发颤,可那背影又陷入了沉默。文丑感觉嗓子有丝刺痛,他强行将悲戚咽下喉咙,几乎哀求道,“你说话呀……”
“文丑,我没有资格做你的兄长。”颜良的声音不知不觉也带上了厚重的鼻音。
话音刚落他就要走,刹那间一根翎针刺入他的后颈,颜良连头都来不及回就晕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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