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有那么涨,他只是不想太听话,让贺洲太得意而已。
贺洲显然也看出这一点,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软嫩嫩的龟头,指甲轻轻剐擦过湿漉马眼,随后收回手,“憋着,还没到时间。”
规矩是一天只准排泄三次,具体什么时间夏眠自己无权决定,被允许排泄后能释放多久,他也无权过问,只需要听话照做,让憋尿就憋尿,尿得正爽时被打断勒令憋回去也要乖乖收紧尿眼,一滴余尿都不许滴才行。
插进尿眼里那根细棒是开口的,里面的管道很细很细,又不像尿道括约肌一样有弹性,能容纳粗壮的尿柱,夏眠插上它之后只能将尿流控制在断断续续几乎连不成线的状态。
就像是挺着发骚的鸡巴往外漏水一样,他通常需要站在马桶面前抖着腰,淅淅沥沥漏上半个小时才能打着尿颤几近高潮地,将肚子里的东西排光。
还要时刻注意着不能因为抖动过于剧烈让脏东西滴到马桶外面,贺洲不是次次都会惯着他,很多时候会让他一边漏尿一边撅起屁股,然后再拿手边的发刷将腚肉罚得烂红熟肿。
这时候如果没能忍住高潮了,还会被剥出屁眼挨一顿巴掌,流水的骚肉洞不被打到外翻肿成烂桃子,贺洲是不会放过他的。
贺洲管他时候真的很严,就像学校里明明很多人会偷偷带手机,但夏眠只被允许带一个小学生用的电话手表,他嫌弃没面子,每次都藏到书包最底下,反正随便拨一下就能打通贺洲的电话了。
“我憋好久了。”夏眠嘴唇撇了撇,被他摸过肉棒时候敏感地发抖,腰都往前弯下来,忍不住挺着往前送了送,“再摸一下……呜……”
送货上门来的小骚货一般会被玩得找不到屁股,贺洲眸色骤然幽深,屏住呼吸伸手攥住发硬的肉棒,将一层薄薄的包皮撸起来,大力摩挲着龟头下方的嫩肉。
嗤笑道:“我看还有力气发骚,水都滴到我手上了,也不像很紧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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