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爽得脑袋空白,眼睛红得像个小兔子,他又开始觉得贺洲规矩大了,哪有这种事都要管的,一周只许他高潮一次,甚至不许自己用手摸,非要他撅着屁眼掰好了送过去,有时候他会象征性的摸两下,总归是不会插进去的,只会叫他自己一边晾穴一边夹,把屁眼夹得又酸又涨好累了,才能将将摸到高潮边沿。
他挂着眼泪,闷闷哼了两声,显然是在不满。
贺洲搂着他的腰把人抱起来,夏眠浑身软绵绵的,流了浑身的汗,又香又黏的窝在他怀里,脸蛋涨红着,嘴唇抿得很紧,“我真的生气了。”
贺洲喉咙痒痒手也痒痒,不过现在夏眠脾气大,他不太敢弄,哑着声问,“你气什么?”
夏眠恼火,“你还说!你是变态吗?!”
贺洲:?
他还硬着没射上去呢,怎么就变态了?
有点不服。
“你再敢呛声?”贺洲板着脸唬他,把人往怀里一按,巴掌又举起来。
只不过这次没来得及落下,怀里的人就不要钱一样往外掉眼泪,哭得脸都花了,也没力气咬贺洲的肉了,只顾着呜呜地哭,手背来回蹭着眼角都擦不干净眼泪,弄得一塌糊涂可怜巴巴的。
“你怎么还凶我啊,贺洲,我哪里不听你话了,我都这样了……”夏眠挂着眼泪,声音颤颤闷闷的,嘴唇都抖着,“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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