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不是只有江来,要我心疼干什么?”贺洲俯身贴近他,垂眸看着这张绯红小脸,“我就是心狠手辣的坏蛋,每天只想着怎么把你屁眼罚烂。”
夏眠也不是这个意思,他轻哼一声,把眼泪擦到他身上,又拉着人的手给自己揉揉会阴和睾丸。
两枚软成水的小球盘核桃一样盘在手心里,贺洲半点不留着力气,大力揉捏碾弄着,语气冷淡,“现在耍什么娇,还没罚完呢,我轻饶不了你,小贱货。”
前后都濒临高潮,越是被这样粗暴对待越硬得厉害,夏眠不停往贺洲手里挺送性器,骚唧唧扭着腰不停哭泣,“要射精……让骚货射……啊……混蛋……不许欺负我了……呜……真的忍不住了……”
贺洲被他叫得心痒痒,巴掌“啪啪”抽在胡乱摇晃的屁股上,手指掐住精孔,“就是混蛋,专门欺负爱发骚的小浪货。”
“放开!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啊啊……要憋坏了……”夏眠胡乱抓在他手臂上,指甲陷进肉里抓得血痕道道,难受到极点时甚至拿两颗尖牙将他皮肉咬个对穿。
贺洲任由他闹,手里死死按住小孔不松开,巴掌掴在双睾上,扇得两枚软球在空气中乱晃,沉甸下坠带来的快感让夏眠不住挺腰发抖,娇气鬼受不了这样的控制,又哭又闹越来越大声。
“我讨厌死你了,走开!不要碰我……呜……”
贺洲从来不计较他这些话,哼笑着摸了一把含着肛塞的屁眼,“是吗?讨厌我还能被玩得湿成这样,自己闻闻,满屋都是你屁眼里流出来的骚味。”
夏眠被他说得脸红脖子也红,不自觉夹着屁眼把肛塞挤出来一点,这枚肛塞太短也太细,含在穴里不仅分毫快感得不到,反而要时刻用力夹紧,以免它不注意滑出去,他就知道,贺洲不可能这么好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