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骨被打开到最大,肉花彻底绽开,湿漉漉地向外吐着爱液。修长灵活的手指深陷软肉,只能在重叠紧密的艳红中窥见一点白。
已经高潮过数次的穴腔又软又热,完全熟悉了被肏干的滋味,死死地绞着傅融的手指。即使被捣干得痉挛不已,还是如痴如醉地吮吸着异物,用力将它向子宫深处吸去。
“啵唧”一声,被甬道裹弄到发烫的手指拔出,指缝间牵扯出数条晶莹银丝。
你坐在傅融身上,生疏地解开他的皮带,指尖擦过他肌肉饱满的小腹,引得掌下肉棒又膨胀硬挺几分,几乎要冲破布料的阻碍,直直向上勃起。
他的衣服被你扒得乱七八糟,西装裤口袋里的避孕套随之掉出,被你眼疾手快地捡起开,用牙齿撕开。
车内昏暗,又是停在空无一人的车库里,你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伸出手指一点点摸索。
指腹触及一片黏腻,隔着灼热的皮肉,似乎有血管青筋突突乱跳。你分辨不出来这是什么部位,干脆将整个掌心都贴紧,缓缓向上向下移动。
这个粗度……这个结构……应该是茎身中间……
你一边揉捏一边挪动,傅融喘得越来越厉害,时不时夹杂几声闷哼。直到你的指尖划过龟头顶端,他终于忍不住了,压抑住呻吟的欲望,声音低哑:“你……摸够了吗?”
“差……差不多了。”看清他危险的眼神,你及时松了手,还不忘朝着龟头捏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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