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支起腰,纤细的手指撑开两片湿漉漉的花唇,贴上他饱胀滚烫的龟头,缓缓沉下腰。
硬挺的肉棒捅进狭窄的甬道,一寸一寸地深入。弧度漂亮的冠状沟上覆着淫水,茎身的青筋贴着滑腻的媚肉摩擦,不留一丝缝隙。
穴口贪心地吞着肿胀肉棒,边缘因紧绷而微微透明。他的肉刃不仅呈上挑弧度,且坚韧粗长,丝毫不是少年人应该有的模样。即使龟头的顶部已经戳上软嫩的宫颈,仍有一段肉茎露在体,被淋下来的淫水打湿。
他毕竟是孙权。
你将他领进性事的大门之后,他几乎是无师自通地扣住你的腰,挺动着身体肏干起来。
硬挺的肉刃几乎每一次都全根没入,重重地撞上你的宫颈后才离开,圆润饱满的龟头剐蹭着甬道里的软肉,把滑腻的淫水带出体外。
红肿的花唇被撑得外翻,在无数次摩擦之下变成淫靡的艳红色。凶猛的肉棒冲进体内的瞬间,扯着发白的穴口微微变形,压迫着红肿的尿孔与肠腔。留在体内的淫水在抽插肏干中被打得“叽叽”作响,化成绵密的泡沫飞溅上白嫩的大腿。
你的乳房被他撞得乱颤,顶端的樱果也因动情而红肿高挺。
滚烫的龟头抵住未被开拓的宫口,耐着性子往里面戳弄,很快就将那处窄小的通道凿开,硬生生挤进去半个龟头,撑得你眼前一阵发白。
亲吻胡乱落在彼此脸上,像是被风吹散的雨,谁都没有去探究这吻背后的含义。
在强烈的爱与欲面前,一切风景都会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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