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点咬到舌头,手忙脚乱地揪紧他的衣袖。
屋顶陡然传来一阵碎瓦乱响,你秉住呼吸,灌进耳中的只剩风卷竹帘的窸窣声。
“他走了。”周瑜平静地开口,把瓷碗放在一旁案几上。碎冰碰壁,一阵叮当作响。
想到刚刚他说的话,你的脸“唰”地浮起一层薄红,声音都透着轻颤:“现、现在要做吗,哥?”
“你觉得你还能做吗?”他转过头,瞥了一眼你的下半身。分明隔着一层衣物,你却感到莫名的羞耻,夹紧湿漉漉的小穴。
腿间那两处穴眼昨日被捣得太厉害,今早醒来的时候,你依然感到火辣辣的钝疼。每走一步都牵扯着隐秘的神经,甬道深处情不自禁地向外翻涌黏腻爱液,打湿腿侧嫩肉。
“躺好。”
你乖巧地躺在他的腿上,发丝瀑布般垂落,与他身上的淡香交融。斑驳光影自浮动的叶隙洒下,温热的碎金在你的脸上浮动,点亮你的睫羽。
柔软的绷带覆上手腕,一圈缠着一圈,叠住那抹刺目的红。你垂着手,任由他为你上药包扎,借此光明正大地偷窥兄长的面容。
朦胧日光中,他高挺的鼻梁勾勒出一条金线,垂落的发丝被烘得近乎透明。这样仰视着看他,吊在房梁上的镀金青铜灯恰好叠在他的头顶,好似壁画上菩萨背后的火焰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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