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杨华梅瞪大眼。
随即又去看谭氏:“娘,你当真把红烧肉搁在屋里啊?难怪我昨夜睡觉总是嗅到一股子气味,我还以为是吃饭时候的气味没散尽呢!”
谭氏对杨华梅咧嘴陪着笑。
然后,又扭头去瞪老杨头,恶狠狠说:“就你能耐,就你啥都懂,臭显摆的老东西!”
老杨头说:“我不能耐,也不啊显摆,是我清楚你。”
“你刚抬起腚儿啊,我就晓得你要拉啥屎!”
谭氏脸都绿了,下意识就去抓桌上的茶碗就要砸老杨头,手抓了个空,这才发现桌上压根就没有茶碗。
她刚拍了下桌子,手背就被杨华梅给按住。
“娘,你咋啥都瞒着我呢?老是跟我这阳奉阴违的,昨日我就反复跟你叮嘱,叫你不要把吃剩下的肉搁屋里,一来有味儿,二来容易招贼,给咱带来隐患。”
“不就是一碗肉吗?你搁灶房里,就算被偷去了也就一碗肉。”
“你非得把它做诱饵,把贼给招过来,连带着咱都担惊害怕了一宿,娘你咋就不听我的劝?咋就这么我行我素?你这是要气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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