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站在一旁,虽没有开口打搅杨若晴听脉,但巫师的眼中都是绝望。
姐姐的身体,姐姐用的药,这世上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那种虎狼之药对身体的损耗了。
简直就是饮鸩止渴,与虎谋皮。
即便是华佗再世,也无济于事。
杨若晴虽然对妇科这块不精通,但是,她能够从脉象来判断一个人的生命特征。
虽然具体的病症她不会治,但是,她能够从这些脉象来推断这个人的问题大概在哪些方面,也好给大夫一些建议。
然而当下,给女将军诊完了脉象,杨若晴的眉头却紧紧拧在一起。
因为,从脉象来判断,女将军就如同悬崖上一根藤蔓,哪些虎狼之药的毒性,如同经年累月的石头的棱角,不停的磨损着藤蔓。
如今的藤蔓早已断裂得只剩下一根比头发丝儿还要纤细的不分苦苦支撑着,只要稍稍来一阵风,便能彻底的将之吹到断裂。
“你姐姐这情况,确实是无能为力了。”杨若晴收回手指,转过身来对巫师说,语气里尽是遗憾。
巫师神色落寞悲痛,看着女将军,说:“这是姐姐自己的选择,她说,她无悔。”
杨若晴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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