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智开始急躁不安,急吼吼问杨华忠:“三叔,我爷咋能这样?这屋子咱这么多人都住得好好的呢,拖家带口的,他咋能说抵当就抵当?咱可是分家了的,这些物资他是没有权利去抵当的,他问过我们了吗?”
杨华忠道:“屋子就一张地契,当初分家的时候,大家伙儿谁都不会觉得这地契有必要重新整,况且屋子是用来住人的,也不可能拿去做的事儿,”
“重新制作地契有些麻烦,加之爷又是咱大家伙儿一块儿赡养,地契交给他保管大家伙儿都觉得是最妥当的。”
“别说是们了,就连我这会子都晕乎乎的呢,好似在做梦,爷一辈子明明最看重的就是这老宅啊,这可是他亲手盖起来的,他咋能说抵就抵呢?”
说到最后,杨华忠的声音有些哽咽,抓着自己的脑袋缓缓蹲下身去。
从未有过的悲伤和无力狠狠冲垮了他……
杨华明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像一只狂暴的雄狮,转身跑到杨永仙的屋门口,把屋门拍得砰砰作响。。
“永仙给我出来!出来!”
屋里没有回应。
“大哥,出来,我们有事要问!”杨永智也来到屋门口,帮着一块儿拍。
“不出来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杨华明往后退了几步,一个助跑到了门口猛地发力。
一脚将屋门踹倒在地,扬起一阵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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