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几下,头就磕破了,鲜血将地面都染红了一些。
“别磕头了,本少爷没事。”
“快把额头的血擦擦,把少爷的地板都染红了,擦完再把地板擦擦。”宁成周叫道。
小丫鬟抹了一把眼泪,麻溜儿从地上爬起来,在房间里找到毛巾。
等一切弄好以后,小丫鬟再次回到床前,跪在地上。
“不用跪,快起来给少爷我抹药,跟你说了啊,一会儿不管少爷我怎么叫,你都不要理,涂好你的药膏。”宁成周道。
“嗯,少爷,奴婢知道了。”小丫鬟这次手法轻柔了很多,一点力气都不敢用。
这个丫鬟不是宁成周惯用的,而是前两日才调到他房里的。
也怪不得这丫鬟害怕,信国公宁源自从闭门不出后,在府中的脾气就越来越大,这还不到一年,府中就被他杖毙了好几个下人。
对此,宁成周也愁眉不展。
随着宁源的几个儿子侄子,都死去以后,宁成周这种血脉旁系的继承位份都提高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方,不出意外的话,他就是下一任信国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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