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如赖活着,咱横竖都这样了,自暴自弃也没用,那就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过吧!”
“夜里我跟爹去了一趟叔叔家,跟堂哥堂弟他们通了个气,明日天麻麻亮,他们就帮咱去镇上客栈把人给接回来。”
杨华梅没吭声,沉默的听着王栓子说接回来之后的事,心里,却是异样的抗拒和烦躁。
“接回来后,暂且安置在大白那屋里,先照看着……”
杨华梅猛地把手从王栓子手里抽回来:“咋样个照看法嘛?总该不会让我像正儿八经的婆婆伺候养胎的媳妇那样去伺候她吧?先说清楚,我死都不做的啊!”
王栓子在被窝里找寻杨华梅的手,摸索了半天都没找到。
“你手哪去了?”
“你别管我的手,我就先跟你把话说清楚,我不伺候她!”
“梅儿,你放心,我也不舍得要你去伺候谁,”
王栓子因为身体不好,所以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很轻,听起来他永远都是不温不火的,倒是很能让急躁如同火药桶似的杨华梅降降温。
“她来了后,咱家还是跟从前那样过日子,唯一不同的就是你烧饭的时候多烧一人份的,多抽一双筷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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