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氏突然从床上翻身坐起,扯下搭在头上的帕子吐了口痰在里面,揉做一团朝刘氏声音传来的方位砸了过去。
刘氏没来得及躲避,看着那团稳稳砸在自己脸上,又掉到脚边的帕子,目瞪口呆。
还有这种操作?
“娘,这手法太准啦,您老到底是真瞎还是假瞎呀?该不会是装瞎吧?”
刘氏不仅没被吓住,相反还莫名兴奋起来。
习惯传播八卦的人,天生就要比旁人多一些敏锐和直觉,要敢于大胆揣测和深入挖掘。
谭氏差点被刘氏的话气吐出血,她伸手在枕头底下摸索着,眨眼功夫就摸出一把剪刀来。
“个多嘴多舌的蠢东西,老娘今个不剪了的舌条喂猪就不姓谭!”
看到谭氏睚眦欲裂朝床下扑来,刘氏吓得屁滚尿流,拔腿就往东屋门口冲。
“别剪别剪,我去喊我去喊还不成嘛!真是的!”
刘氏跑到外面院子里,朝东屋这跺了跺脚喊道,然后快步往后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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