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心智疯癫,掉进来了,就悲剧了。
杨若晴暗暗摇头,替二伯惋惜了一把,转身跟上了孙氏的步伐。
屋子里,屋门已经拆了下来,架在床前的两条长高凳上。
二伯四仰八叉的躺在门板上,肚子很大,跟充了气的皮球似的。
身上还穿着那套淹死的时候的衣服,湿漉漉的,虽不再滴滴答答往下面滴水了,可是那门板都湿了。
门半底下,留下了一圈的水印子。
脸上照例蒙着黄色的草纸,头顶的地方放着一碗米,米上面插着几根正在燃烧的香。
香烟灰一点点掉落在碗里的米粒上,屋子里,除了水的腥臭味儿,还弥漫着一股香灰的气味。
交织在一起,让人嗅到,浑身每一个细胞都不舒服。
杨若晴蹙了蹙眉头,站在一旁。
先前过来的时候,已经来给二伯磕过头了,这会子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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