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接着道。
“这种病,得了就是等死,算了吧,再说这时候也来不及。”
“少则两个时辰,多则两日,咱熬药都来不及呢……”
杨若晴没有看福伯,她在库房靠窗的桌边坐了下来,一目十行翻看着手底泛黄的医书,手札。
“福伯,先家去吧,我自有分寸。”
她头也不抬的道。
福伯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库房。
在村里二狗家那边,奄奄一息的金花被里正找来的一帮村民们强行抬走送去土窑隔绝。
吵闹啼哭,惊恐慌乱乱作一团的时候。
杨若晴沉下心来,把自己关在库房翻阅医书。
当唯一的侥幸被打破,当所有人都开始惶恐,开始放弃了反抗沦为命运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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