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金宝忍不住问:“这么分开来有什么用?”
“没用。”刘一升淡淡道,“我们分好之后,那孽障又会把它们重新倒在一起,让我们继续数米。”
“他只是想看我们徒劳无功的模样。”他又指了指石雕胸口上的金剑,“我们若不肯,他就按动那个机关;数得慢了,他也按机关。”
所以李云一瞧见朱大娘的动作,立刻蹲下来数米,惟恐慢一拍就要受惩罚。
就算他疯了,这条件反射也已经养成,深入骨髓。
就算他疯了,地母也没放过他,依旧要李云日日数米。
朱大娘看了看他:“这厮不会是装疯吧?”
装疯,是不是就能躲过很多凌辱?
“他被关进来不到一千年就疯了。”刘一升面无表情,“没人能装疯几千年。再说,那孽障也从没放松过对我们的折磨,装疯有什么用?”
李云这么垂头伸手拣东西,众人立刻看到他手臂和小腿上有一道又一道鞭痕,红黑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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