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麦连生原是浡国的开国功臣,辅政得力,广开民利。然而浡王忌惮他深得民心,借故杀他全家,只有麦苗、也就是梅五娘侥幸活了下来。浡国百姓怀念麦连生,时常冒着下狱的风险,偷偷给他烧纸钱。
“不错。祠堂下个月就要开始刻像,你要不要去指导一番?”
“好。”梅五娘拳头松了,怔忡道,“父亲的模样,其实我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麦连生在她幼时遇害,迄今已过去二十多年。
“无妨。你心中的模样,便是麦公应有的模样。”杜善飞快说完,话题就绕了回来,“如何,这条消息能不能证明我是我?”
梅五娘上下打量杜善几眼,慢慢平复心境。
是啊,她该做判断了。
她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才道:“你应该是真的。”
杜善好奇:“何以见得?”
“如是聂小楼的梦魇变化而成的杜相,一定会想方设法与我共情。因为人在心潮澎湃时,就更愿意信任别人。”她笑颜如花,“只有真正的杜相才是公事公办,三五句不离本行。”
她今天说了这么多,连自己受刑的过程也原原本本细述,杜善安慰她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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