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照时摇头道:“你有什么埋怨,只说开了便是,再说你府上,王妃正生着病,盛姿又怎好多来?”
“你今日借着那陆景出气,你的气出了,盛姿脸面全没了,往后再请那陆景……”
安庆公主许是被苏照时说烦了,她摆了摆手,皱着脸道:“你为何也教训我?那陆景只是陆家的庶子,如今的陆家,便是嫡长子也入不得我们的圈子,而且他还是个入赘的。”
苏照时听到安庆郡主这番话,越发气了,他看了眼许白焰的眼神,怒道:“门第自然重要,可却并非绝对,你刚才那番话,又致白焰于何地?白焰并非出生贵胄之府,如今不也与我们玩耍了这么多年?”
安庆公主见苏照时说得严厉,又想起盛姿去送陆景时,脸上的寒霜之色,心里已然有些理亏,还有些胆怯。
但她贵为郡主,平日里霸道刁蛮惯了,仍不愿低头,嘴硬道:“那陆景也配与白焰相提并论?
白焰乃是不凡元神修士,师从名家,如今年纪轻轻便已入仕,他陆景呢?”
苏照时道:“陆景是书楼弟子!”
安庆公主冷哼一声:“书楼弟子也有许多,我们当敬的是书楼,却并非是一位寻常的书楼弟子。”
苏照时瞥了她一眼:“陆景在修身塔中习课业,而那修身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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