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在即,陈玄梧话语里也满是坦然,他摇头道:“你看我修为出众,可实际上便如我所言,我的元神天赋其实上不了台面,如今这一身修为,也是长辈拔苗助长得来。
那等福缘,换成太玄京中任何一位有名的少年天才来受,必然能够比我更强上许多。”
陆景看到陈玄梧有些消沉,便笑问道:“玄梧兄又何必妄自菲薄?那宫阙中必然还有着许多弟子,你能被宫阙中的长辈选中……”
“太昊阙中,这一代弟子就只有我一个。”陈玄梧轻声道。
陆景一时之间有些尴尬,又不知该如何劝慰陈玄梧。
陈玄梧也许是许多日不曾和人谈心,今日又是与陆景的离别,琐碎的话便也多了许多。
“去了太昊阙,披上道袍容易,却不知我是否能够承那大星君的福泽,如果失败了,两位长辈历年的心血便也就此消弭殆尽,太昊阙很有可能就此没落。
我的肩头,便承受着这样的责任。”
“哎呀……太难办了些。”
陈玄梧捏了捏鼻梁,闭着眼睛,有些遗憾道:“我小时候便活在太昊阙中,诵道经,望星辰,捉星辉。
再长了些年岁,我又来了太玄京,整日读书,整日泡在那药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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