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望着他,眼里的好奇犹在。
若旁人问南雪虎这等的问题,南雪虎必然会皱眉发怒。
可是今日,也许是因为南雪虎对陆景心中有愧,坦然回答:“我不过是一个妾生子……”
“还有理由吗?”陆景打断他的话,直视南雪虎的眼眸:“若家中有嫡子,庶子自然一文不值,安心做一做富家翁便是。
可南家并无嫡子,你是国公长子南停归最大的子嗣,也有才能,便是妾生子也好过女子承爵。”
南雪虎稍稍沉默,又摇头道:“我性格莽撞、冲动,自是有几分直勇,可以在军中当一个校尉,甚至将军,却承不了南府的国公之位。
这其中的事,你不懂,就连我也不太懂。”
陆景这才颔首,恍然道:“所以你那日前来陆府警告我,真的只是为了南禾雨?”
二人便如此走着,沉默了十余步,正要开口,陆景却突然停下脚步来,对他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进去拿几件东西。”
南雪虎抬头,见是一处布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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