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起来,太守乃是东河国一郡之长,先生能孤身杀太守,东河国屡次围剿,关先生还是出了东河国入了北秦,北秦大都护带领麾下将士,都不曾将你练成傀儡,先生又出了北秦来了大伏太玄京。
这般想来,先生修为必然不凡。”
关长
生右手捋一捋长髯,豪迈道:“如今的天地世道,若无三分所学,又如何能够闯荡天下?”
陆景并不多问,只是感慨:“书楼中确实称得上藏龙卧虎。”
“天下能人自然无数,种种大道皆有魁首,陆景你这春雷刀意大有可为。”
关长生倒好一杯酒,轻轻弹指。
那酒杯被鼓荡的气血裹挟,稳稳回来,落在陆景身前。
酒杯中的酒,甚至都不曾洒出一滴来。
他又道:“若你能始终进精,也许往后有朝一日,你也可以持刀问天,问这贼老天为何不下雨。”
陆景听闻关长生的话,不免问道:“以往可有人持刀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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