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老国公转过头来,望向南停归:“也怪我之前想了太多,总想着能让你安然而去,却闹的这般乱了。
你今日前来,无非又是要劝我退婚,对吗?”
南停归沉默不语,沉默中已经有了答案。
南禾雨听到南老国公的话,低下头来,越发不敢看自己的父亲。
看多一眼,便要多想一次离别,有亲人离别又谈何容易?
可南老国公却叹了一口气,望着南停归道:“你可知圣君有意恩赏七皇子?
七皇子年少时犯下大错,在流云宫中读书修行九年时间,如今却越发温润了,一举一动皆有诸多气象,他思过即将圆满,而那日大司徒与我饮酒,明里暗里告诉我,七皇子将要出阁,将要开府建牙,可是如今势弱......这是圣君在借大司徒之口问我!”
南老国公这番话语看似和此事无关。
可南停归却抬起头来,眼中有些不解,又有些......惧怕!
七皇子修为已然成势,读书九年也磨练了心智,可是思过九年却也让他至今不曾出阁开府,除了其母褚家之势外,无人扶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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