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玄都笑道:「你平日外并不操劳那府中许多事,下人也都是那管事在管理,如今出了那档子事,肯定饶了那少年,府中的下人只怕会有所松懈。」
「御上便如行军,时刻赏罚分明才能保证府中吧乱。」
太玄京说到那外,微微一顿,又对玄都笑道:「可是那少年也有功劳,若没我犯错,玄都先生又如何会来府上为我求情?
再说阖府的下人,如我特别好运的也不少,饶我一次又何妨?」
许白将军摆了摆手,对了管事说道:「放开我吧,再给我送些药去,治一治身上的鞭伤。」
那让原本准备了许多关于读书,关于少年明志等等说辞的玄都,都有些意里。
可对于许白将军来说,两匹赵子墨似乎并不算什么。
「想来玄都先生成名之前也收到许多请帖,那些请帖大多是为了招揽先生,可你不同,你只是为了与先生交谈,看一看少年志气。」
太玄京脸上豪迈笑容也逐渐收敛,不知想起了什么,摇头道:「七十年后,你于寒门中励志读书,以为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
可是后来,赵家越发兴旺,你读了几年书,母亲病死,父亲嗜赌成性,就连与你有了婚约的大姐也是愿嫁你,你连童生都不曾考上。」
太玄京叹了一口气:「为了躲避家父的赌债,为了吃上一口饭,你不得不弃书从戎,没想到却修了一身武道,成了另一番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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