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世上真有这般的词人?我痴生三十余载,竟不曾读过他的词……”
观棋先生在心中想着。
陆重山嘴中还在喃喃自语:“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好,好一个寒蝉凄切,对长亭晚!”
“十年匆匆,皎娘已去了十年,幼囡也去了十年,这世间百种豪奢,万种风光,又与我何益?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陆重山眼中落下泪来,口中却哈哈大笑,就好像心中这十年的愁思,都化作眼泪落了下来,笑声中近也多了几分畅快。
足足盏茶时间悄然流逝。
观棋先生终于呼出一口浊气,归于竹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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