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仔仔细细看了十几息时间,心道:“我之前听说,陆府庶子并不得宠,府中也少有人教他,今日见了正主,便光是这一手笔墨,也鲜有人能相提并论。
而且少年之躯,便能入书院二层楼,从中可知眼见为实的道理。”
“只是……即便是书楼二层楼的弟子,没有功名、不曾修行,也无妙笔文章,那与南禾雨的距离也仍犹若鸿沟。
想来这一位景兄这般坦然,大约也是因为心中其实是期待与那等的天骄之女成婚的。”
陈玄梧在胡思乱想。
陆景脑海中却仍然想着陈玄梧方才的话语。
其实他与南禾雨成婚,并非是他迎娶南禾雨,而是南禾雨迎娶他。
这听起来有些尴尬,事实其实确实如此。
这陈玄梧刚才说是成婚,说是迎娶,其实也是顾虑陆景这个陆家人的脸面。
“说起来,我嫁给南禾雨……听起来确实有些羞耻了。”
陆景嘴角露出些许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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