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浑然忘了,身上流淌着同族血脉的陆景,刚才差点被马踩死,语气咄咄逼人,走向陆景。
可陆景却依然站在原地。
他脸上毫无惧色。
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必然无法善了,索性毫不退让,道:“族兄,我即便犯了罪,自然有长辈责罚,大府中尚且有我的嫡母钟夫人做主,怎么?你想当一当这大府的家?亲自责罚于我?”
陆江气息一滞。
陆景左右看了看此间景象,又道:“这里乃是神霄伯府西院,并不是归山院。
虽然大府二府不分家,族兄却不可骑马行走在归山院以外的院中。
今日你不仅骑马入院,还纵马行凶。
看来我受责罚,族兄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陆景语气平常,一字一句之间却尽是道理。
“好,陆景,好!许多日不见,你胆气却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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