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姿说到这里,眼中的敬重便突然间浓郁了起来。
陆景心中也极感兴趣,仔细倾听。
盛姿继续道:“这位大儒在书楼中苦读典籍四十五年。
这素踵,便是他唯一的陪伴。
后来天上落雪,书楼四先生吐血而亡,那位大儒在书楼前呆呆做了三日。
便起身收起行囊,牵着素踵,出了太玄京。”
“一去便是九年。”
盛姿脸上的笑意,也早已消失不见。
“第十年,有位蛮荒少年牵着素踵入太玄,前来面见我爹。
他说那位大儒去了南召,游走在烟障蚊虫肆虐之地,漫步于暴雨狂风之所,与那些未曾开化的野人同食同饮。”
“后来如何了?”就连一旁的陆漪都睁着眼睛,晃荡马尾,连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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