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天已黑了,我与陆漪还要去跑马,陆景,我们下次再见。”
盛姿脸上带着笑意,和陆景告别。
她牵着马走上马道,还不忘回头看陆景一眼。
陆景给盛姿的印象极好。
盛家大客卿钟于柏在他面前,对于素未谋面的陆府庶子,也极推崇。
甚至还因陆景沦落贱籍而觉得这世道荒唐,那一夜,许多日子不曾饮酒的钟于柏还开了一壶烧满江,独酌独饮。
又经过今日之事,盛姿越发觉得陆景在一众贵胄少年中,便如同鹤立鸡群,沧海遗珠。
“只是可惜,陆景已是贱籍,无法科考,取不得功名,武道天赋据他自己所言,也称不上一个好字。”
“希望我今日劝诫有用,他能转而炼神,也许往后能够闯出一条坦途。”
盛姿便抱着这样的念头,朝着马场而去。
陆景院前,只留下了刀疤老人,陆景以及青玥。
青玥眼中就好像是有一闪一闪的光,淡淡柔柔,如流水一般,倾泻在陆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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